第四卷:魚龍之舞、第壹章:龍鳳呈祥
沈舟側畔 第二部:官路風流 by 劉伶醉(程譽小寶)
2024-6-25 22:47
十月初八,夜半三更。
興盛府,彭宅,後院繡樓之內。
彭憐手捧壹本書卷,眼光卻已不在書上,只是看著眼前燭火,不知在想什麽。
在他腿間,壹位美貌婦人發絲散亂衣衫不整,渾圓碩乳若隱若現,壹點櫻唇上垂下壹滴口水,在她口中,壹根粗壯陽物正進進出出。
婦人愛不釋手吐出陽根,這才說道:“實情便是如此,為娘也只知道這些,如今去留,卻要吾兒定奪。”
彭憐低頭目視母親,見她面上春情猶在,想起兩人之前盡興歡愉,心中不由泛起異樣深情,他輕輕環住母親細腰將她抱起,攬在懷中說道:“娘親的意思呢?”
嶽溪菱衣衫淩亂,褻衣帶子早已散開,此時半遮半掩,壹雙碩乳倒是露了大半,她捧起壹團乳肉塞進兒子口中,呢喃說道:“娘也不知道……妳的溪菱兒也亂了方寸……”
母子二人俱都明白,若果然彭憐生父便是那秦王晏修,母子兩個自然就都風光無比,到時嶽溪菱母憑子貴,得個王府側妃也是順理成章。
柳芙蓉早已打聽明白,那秦王晏修膝下無子,若知道了有彭憐這麽個兒子,只怕要從京城跑來將母子兩個接回去,到時候至少明面上壹家團圓,算是好事壹樁。
但母子二人心裏明白,不說最是無情帝王家,真要認親入京,是福是禍尤未可知,只說相認之後,兩人又如何這般蜜裏調油、宛如夫妻?
彭憐含弄良久母親俏生生乳首,這才吐出嘆氣說道:“孩兒從未想過生父是誰、如何模樣,如今忽然知道了,仿佛像是做夢壹般……”
“若以孩兒之意,他來認也罷,不來認也罷,咱們只過咱們的太平日子,男歡女愛,娶妻生子,權當無事發生便是。”
彭憐分開母親雪白玉腿,將那昂揚之物送入母親腿間,濕漉漉壹片膩滑之下,便進入到壹處火熱溫暖所在,想著自己便是由此而生,他心中又是動情又是感激,輕輕聳動說道: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他送金銀咱們便收著,真有刺客來了,孩兒便取他性命便是!”
嶽溪菱嬌吟壹聲,雙手托起碩乳送到愛子面前,媚聲說道:“吾兒舉重若輕,為娘心中著實歡喜,壹切但憑兒子相公做主!只求哥哥輕些,溪菱兒下面都被妳弄腫了!”
彭憐與洛潭煙定下婚事,便托練傾城赴省傳信,順便護佑母親歸來,好參加自己婚禮,若非遇著尋親之事,嶽溪菱倒要等著與兄嫂壹起歸來,如今她先行壹步,回來後便與愛子在繡樓交歡,至此時已是梅開二度。
彭憐也不急切,只是溫柔挺送,便弄母親美穴邊道:“母親喜歡孩兒這般侍奉麽?是喜歡當年父親弄妳多些,還是喜歡孩兒弄妳多些……”
嶽溪菱嬌喘不住,媚叫連連說道:“壞兒子……妳那父親風流手段倒是不少……本錢卻比妳差些……床笫間也不如妳勇猛……”
“啊!”被愛子懲罰似的用力深入,嶽溪菱浪叫壹聲,隨即嬌媚說道:“不說這些……為娘只被妳多看壹眼……騷穴兒便濕了……直想死在妳身上……哥哥又何必吃這飛醋……”
彭憐團團握住母親兩團碩乳,得意說道:“壹想到孩兒不是娘親第壹個男人,心裏便覺得難過,總想找補回來!”
嶽溪菱失笑壹聲,隨即嬌吟嗔道:“為娘第壹個男人若是妳,又怎麽能生了妳出來!啊……莫頂了……麻死人了……”
她湊到兒子耳邊低聲說道:“雪兒那日說起……她有壹種秘制精油,可以潤滑谷道……若是吾兒不嫌,為娘願以肛菊獻於哥哥……”
彭憐不由意動,隨即笑道:“那個小淫婦,自己疼得不行,倒是想拖別人下水!等明日見了,看孩兒如何整治她那騷腚!”
聽他說得粗俗,嶽溪菱嬌嗔壹句,隨即摟著愛子脖頸說道:“如今之計……唔……吾兒可有計較?為娘只是想著……這京城……不去也罷……會試便莫要參加了……免得橫生枝節……”
彭憐皺眉說道:“會試不參加也不是不行,只是不能與天下文士壹較高下,除非母親軟語求我,不然終究心中有些不甘!”
嶽溪菱與他母子同心,又豈會不知愛子心意,便柔情款款說道:“只要兒子哥哥長命百歲,為娘哪怕當牛做馬也心甘情願,只要兒子相公喜歡,便是做個淫婦,每日裏生長在爹爹身上從不分開才好……”
“女兒只盼爹爹喜歡,便是尿在奴這淫穴中都是不妨的,這身淫肉,都是爹爹丈夫的,隨妳怎麽褻玩呢!”
她說得嬌媚入骨,風騷之處,便是練傾城都比之不及,彭憐只覺小腹燃起洶洶欲火,陽根飽脹欲裂,更加快意抽送起來。
“好兒子……娘要被妳捅破了……忽然這般粗硬……爹爹……女兒的親哥哥……夫君……心肝……”嶽溪菱騷媚入骨,被愛子勇猛陽物弄得花枝亂顫,口中淫聲浪語不斷,眼見又要魂飛天外。
母子兩人繾綣壹夜,卻無旁人過來打擾,壹直睡到日上三竿,才有應白雪端來飯菜,服侍嶽溪菱起床梳洗打扮。
看著鏡中嬌滴滴婦人,應白雪笑著打趣道:“婆母仿佛愈發年輕了,如今可信了兒媳的話,知道相公陽精最是補人了吧?”
嶽溪菱白她壹眼,笑著罵道:“小淫婦少在這裏裝低賣小,妳叫誰婆母!妳又是誰兒媳!”
“嘻嘻!”應白雪也不以為意,笑著說道:“若論綱常,您自然是婆母,奴自然是兒媳;若論進門先後,自然奴是姐姐,妳是妹妹!”
“哼,這還差不多!”嶽溪菱壹臉得意,笑著說道:“妳可見過,誰家母親動不動就與兒子親熱壹番、盡歡壹夜?倒要與妳說,妳那什麽布置可要抓緊些,我與秋水姐姐幾個都等著嫁進門來呢!”
“在安排了,在安排了!”應白雪為她細細梳好發髻,這才把著美艷婆母雙肩笑道:“便是奴不急,相公也要著急的,妹妹放心便是!”
嶽溪菱拍拍應白雪玉手笑道:“有妳在憐兒身旁,我確實放心不少!他如今婚期已定,妳也要多跟著操心才是!”
“妹妹放心,奴心中省得輕重厲害的。”
她說得不倫不類,嶽溪菱沖她津津鼻子,婆媳二人對視大笑起來。
興盛府彭宅之內,如今住著應白雪三口,還有嶽溪菱、練傾城兩女,另有彩衣、珠兒兩名丫鬟,其余仆婦雜役,都在前院伺候,無人能到後院來,省城宅子則留下了翠竹與小玉看家。
洛高崖為盡早給彭憐騰出科考時間,婚期操辦得極是迅速,壹應俗禮悉數從簡,彭憐提親後不久,十月十六便是彭憐與洛潭煙大婚之日。
十月十五這天下午,嶽元祐染病初愈,到衙中點卯幾日便又告假,與妻子柳芙蓉壹道,到興盛府參加外甥婚禮。
彭憐如今自立門戶,又有老師主婚,自然不需要嶽元祐做些什麽,只是他是彭憐舅舅,自然身份貴重,若不出席實在有損顏面。
嶽元祐被單獨安排在壹處院子,柳芙蓉只說與嶽溪菱有話要說,夜裏便順理成章宿在壹起。嶽元祐便是想破頭去,怕也想不到自家妻子會與親妹共侍外甥,自然也不做他想。
晚飯過後,嶽元祐夫婦由著彭憐母子陪同,在宅子裏遊覽壹圈,很是感慨說道:“憐兒年紀輕輕,便能掙下這份家業,難怪妳能在省城站穩腳跟,這份能力膽魄,確實非常人能有!”
他又對嶽溪菱說道:“三妹有福氣,將憐兒教育的如此出息,父母泉下有知,也會為妳高興。”
“哥哥……”嶽溪菱眼眶微濕,眼角余光卻在偷看愛子,大婚在即,彭憐自然滿臉喜色,聽見母親叫得親昵,便也回看過去,母子兩個眼神交匯,更加蜜裏調油。
柳芙蓉看在眼裏,心中微酸說道:“當時咱們都不懂,如今看來,若是憐兒生父真是那風流王爺,倒是不怪溪菱……”
柳芙蓉早已與丈夫說起此事,嶽元祐也知道妻子與小妹處置得宜,此時聞言嘆道:“所謂造化弄人大概如此……”
他轉頭去問彭憐道:“憐兒果然不去京城參加會試了麽?”
彭憐點頭說道:“母親心裏擔心,甥兒自然便要有所考慮,我隨孑然壹身不在意這些,將來總要為壹家上下考慮,如此壹來,不去京城是非之地,便在雲州做個富家翁便是,舅舅也知道,甥兒其實並無多強功名利祿之心。”
嶽元祐嘆氣說道:“我科舉不順,妳表哥幹脆就不繼續再考了,到妳這裏,還指望著嶽家能出壹個進士,唉!”
柳芙蓉掩嘴嬌聲笑道:“老爺卻是錯了,憐兒如今不入嶽家宗祠,自己開門立戶,便是中了,也是人家彭家的進士,不是咱們嶽家的!”
“終究是壹家人,倒是不用分得這麽清楚。”嶽元祐強詞奪理壹句,隨即問道:“婚禮諸事,可都籌備妥當了?”
彭憐連忙點頭道:“壹切都安排妥當了,還請舅舅放心。”
壹旁柳芙蓉笑道:“老爺不知道,他那小妾應白雪是個八面玲瓏的,這些事體有她主持,誰都不必擔心。”
嶽元祐點頭笑道:“能得夫人如此推舉,想來定然極是出眾。”
入府之後,嶽元祐見過幾位彭憐內宅婦人,只是他是長輩,自然不好多看,只覺得各個燕瘦環肥,壹比之下,自家妻子倒是平分秋色,家裏那幾位小妾實在是差的太遠了。
嶽元祐壹面暗自羨慕外甥艷福不淺,壹面又想,自己如今嬌妻美妾,也是得意至極,到時升上六品,也算風光無限。
天色已晚,應白雪答對好洛家過來鋪房的仆婦,這才過來與嶽元祐夫妻請安。
嶽元祐早就見過應白雪,矜持微笑點頭,柳芙蓉壹旁說道:“如此上下忙碌,到時虧了雪兒這般伶俐人兒了!”
應白雪恭謹行禮,“謝過舅夫人誇獎!若有照顧不周之處,還請舅老爺、舅夫人海涵。”
柳芙蓉與丈夫說道:“憐兒也是有大福分的,不說別的,單是這麽壹位賢內助,便是世間少有,看著她,妾身便想到了自己!”
嶽元祐點頭道:“也是憐兒行事端方厚重,才能澤及妻妾,以後彭家門風淳厚,還需妳們壹起努力為之才是!”
“奴謹遵舅老爺教訓!”
“時辰也不早了,明日憐兒還要早起迎親,便各自歇息去吧!”嶽元祐大手壹揮,等彭憐領著應白雪陪伴母親離去,他才對妻子道:“憐兒大婚之事,可曾知會了海棠家裏?”
柳芙蓉回道:“倒是托人送了信過去,卻壹直未見回音,湖萍曾經來信也說要來家省親,不知為何拖到現在全無音信,若是她們能都回來團聚團聚,倒是壹樁美事。”
“唉!”嶽元祐嘆氣壹聲,自家四個妹妹,大妹嶽池蓮嫁得不順心,妹夫外甥俱都不是省油的燈,如今又都亡故了,家裏連個主心骨都沒有;二妹嶽湖萍倒是夫妻和睦,只是上次來信家中變故,也成了無根浮萍;三妹嶽溪菱自小頑劣,未婚成孕險些氣死老父親,好歹如今彭憐爭氣,倒是日子漸漸好了;至於四妹家裏,那位妹夫極是好色,家裏妻妾成群不說,外面還有不少外室,兩家走動得多,每每聽見些傳聞,他便氣不打壹處來。
嶽家壹男四女,婚姻皆不幸福,其中因由,自然其來有自,嶽老爺子有心重現父輩榮光,奈何才能平庸,便竭力趨炎附勢,娶妻不賢,又以兒女攀附權貴,只看家世不問人品,才有如今局面。
嶽元祐自然不敢怪罪父親,發妻柳芙蓉雖然潑辣,治家倒是壹把好手,夫妻間如今除了從不親密,感情似乎倒比從前少了,衙中同僚再也無人笑他懼內,每每說起風月之事,卻都羨慕他妻妾成群。
柳芙蓉又坐了壹會兒,說了幾句閑話,這才說道:“老爺病體初愈,倒是要早些休息,妾身也去睡了,明日怕是有的忙呢!”
嶽元祐伸手拉住妻子,央求說道:“芙蓉兒平日裏與我不假辭色也就罷了,如今在憐兒府上,便是做樣子,也該與我同床共枕才是!便當妳憐憫為夫,今日同睡可好?”
柳芙蓉淡然壹笑,將心頭厭惡之情掩飾的極好,不著痕跡抽回玉手笑道:“老爺病體初愈,壹個人睡得安穩些,夜裏起夜的話,叫丫鬟服侍便是,若是用著稱心,不妨就收用了她……”
“妾身與溪菱有話要說,正好借機商議壹下,如何應對秦王尋親壹事,我與她姑嫂親厚,難得見面,夜裏促膝長談,誰又能說些甚麽?”
嶽元祐負氣說道:“妳既然不喜我納妾,為何還要為我張羅?如今順了妳的意思納了妾室,卻又如何這般對我!”
柳芙蓉壹楞,隨即失聲笑道:“老爺倒是冤枉了妾身!納妾之事是順了妾身之意?妳與她們勾勾搭搭,又在衙署裏擡不起頭來,這壹切可是實情?妳我二人相濡以沫,本來不必在意旁人眼光,老爺自己覺得委屈,可是實情?妾身不過順水推舟,成全了老爺好事,只是老爺與那些丫鬟們歡好過,妾身心裏嫌臟,如今清心寡欲心如止水,怎麽倒礙了老爺的眼?”
“這事兒倒也簡單,老爺想重回舊日,便將那幾房小妾都休了,您能做到,妾身便與老爺重溫舊夢如何?”
“這……”嶽元祐壹楞,沒想到柳芙蓉會有這樣的提議出來,“這樣反復……如何使得……”
柳芙蓉會心壹笑,淡然說道:“老爺已有美妾作伴,就不必再惦記妾身這黃臉婆了,若是當真嫌棄妾身礙眼,那我出家便是!”
柳芙蓉拂袖而去,毫不在意嶽元祐如何郁郁寡歡,她走出院子,徑直來到嶽溪菱住處。
丫鬟彩衣守在院外,見柳芙蓉來了,連忙將她請進院子,笑著低聲說道:“老爺在與幾位夫人說話,就等舅奶奶來呢!”
柳芙蓉輕輕點頭,回頭對婢女采蘩說道:“妳與彩衣留在這裏,其他人回去好生歇息吧!”
她隨從眾多,唯獨采蘩得過彭憐恩澤,這會兒將其留在門口望風,心裏才能放心。
柳芙蓉信步進門,未到屋檐之下,便聽陣陣淫聲浪語不斷響起,她快速推門進屋帶上房門,卻見四壁窗戶上都掛著厚重布簾,若非如此,只怕屋中諸女浪叫已然聲振屋瓦、四鄰皆知。
臥榻之上,彭憐居中而臥,左擁右抱應白雪婆媳,身上正是親母嶽溪菱上下套弄,在她身下,練傾城與泉靈各自含著壹只腳趾,正舔弄得不亦樂乎。
“妳們倒是著急,怎麽不等等我便開始了!”柳芙蓉在門邊寬衣解帶,最後只剩壹件褻衣,這才爬上床去,貼在應白雪身後,握住她壹團美乳。
應白雪嬌媚回頭,壹口親住婦人紅唇,深吻片刻這才吐出柳芙蓉櫻唇笑道:“相公今日忙碌壹天,壹直未得機會泄火,尤其看到舅母來了,心裏難耐,便先拿著我們泄泄火!”
柳芙蓉與她壹起服侍彭憐多次,毫不客氣說道:“說得倒好聽,那聽見我來,怎麽不將哥哥懷抱讓出來給我?”
應白雪嫣然壹笑,旁邊洛行雲卻道:“婆母剛被相公弄得身子酸軟,這會兒怕是沒力氣起來呢!舅母若是不嫌,不如到妾身這邊來躺著如何?”
彭憐雙手箍住母親纖腰助她上下套弄,聞言笑道:“不必麻煩,母親已是不成了,芙蓉兒上來坐著吧!”
柳芙蓉掩嘴嬌笑道:“如此說來,倒叫妹妹後來居上了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