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
　　她們都是在斯大林格勒戰役中被俘的，維拉是大尉，狙擊手，戰前是列寧格勒壹家工廠的工程師，父母和兒子被炸死後，報名參了軍，由於她大學射擊比賽的優越成績，她被命令成為壹位狙擊手，她壹共打死過66名德軍，其中還包括13名巷道戰專家，為此她還得到過壹枚紅旗勛章。她的被俘完全是意外，她埋伏點附近的壹所樓房塌了，她被兩塊從高處落下的瓦片砸中，昏迷了過去，醒來以後就成了我們的俘虜。

　　冬妮婭是崔可夫的62集團軍監聽處的壹名監聽員，中士，戰前是莫斯科大學德語系三年級的學生，由於監聽站位置太靠近前沿，而且偽裝得又不好，在被我們的巷道戰專家突擊中被俘。

　　維拉原來所在的工廠裏的機器設備有不少是從德國進口的，因為這個原因，她曾經來德過進修過壹年。不過我覺得她的德語非常好，我們在壹起的時侯，我問過她，在戰俘營裏有沒有被奸汙過，她說沒有，冬妮婭在體檢的時侯是處女，肯定沒有被奸汙過，但維拉無法判定，我問冬妮婭，她也說維拉沒有被奸汙，她們被俘的時侯是夏天，五十個人關壹間，簡直比豬圈還臭，看守都遠遠的躲開她們。“——”您能描述壹下從第壹次見到她們到最後壹次見她們的詳細經過嗎？“”那是11月初的壹天，我那天正好值班，兩輛卡車把她們連帶其他四十個女人送到中心，紅軍有32個，其他都是波蘭和南斯拉夫人，維拉個子挺高的，排在比較靠前，當我走過她們面前時，所有人都低下了頭，只有她沒有低頭，她有壹頭黑色頭發，她的臉非常的漂亮，寧靜中有壹種無畏。冬妮婭也排在其中，但我當時完全被維拉吸引了，沒有註意她。

　　42人壹共被分為六個組進行體檢，維拉和冬妮婭都在第壹組，也就是說在我手上。毫無例外的，她們會被戴著手銬，押進單間，接受體檢和拍照的淩辱。維拉是第三個。她被押進單間體檢的時侯，上壹個剛被押到隔壁照相間，她看到了上壹個裸體的背影。警衛把她的手擰到被後，這時候她看了壹眼墻角倒在地上的靴子和兩身被撕爛的軍裝，平靜的對我說了壹句：“我自己脫……‘又看了我壹眼，’我自己脫，”我著了魔似的點了點頭。

　　體檢的房間並不大，為了拍攝特寫鏡頭，房間裏還放了兩盞強光燈。維拉在脫衣服的時侯微微地側了壹下身體。畢竟在三個陌生男人面前裸露身體不是壹件容易的事情。隨後她裸體站到了壹堵帶有刻度的墻前面，刻度顯示她的身高是壹米六八，她當時三十X歲，正是壹個女人最好的年紀，除了由於營養不良上身顯得略瘦之外，無論是臀部，乳房，還是腳都展現了她是那種最美的成年雌性。微微下墜的乳房和寬大的胯部顯示她有過生育的經歷。她沒有之前那兩個人的那種惶恐和無地自容，手臂平靜的放在兩側。我和攝影師還有警衛都看呆了。“——”她真的有那麽美麽？您有她的照片麽？“”沒有，所有的照片我們後來都銷毀了，我們壹直等到隔壁攝影間傳來女人的尖叫聲，才把我們驚醒，卡爾拍了全身正面裸體照兩張，然後命令她向左右轉，拍了側照。

　　接下來的工作就是量體重，血壓，驗血，量身體其他部位的尺寸，隨後我命令她躺到婦科手術臺上。當架住她雙腿的支架向兩邊分開時，做為壹個女人最寶貴的私處暴露了出來，卡爾把燈光對準她的大腿根部，我們升高了支架，這樣她的肛門也露了出來，按動快門時，卡爾故意把她的臉也拍了進去。

　　由於擡高支架的緣故，她的腳也翹得很高，這時我嗅到了壹種死魚和腐爛的水果混合的味道，味道是從她的腳上傳來的。她發黑的腳掌上有水泡愈合後的結痂，但還有兩三處化了膿的水泡。我壹直就知道戰俘的待遇很差，可是沒有想到會這樣，我當時幾乎吐了出來，連忙帶上了口罩。

　　我看到，在被拍攝自己生殖器都堅持裝出無所謂的她，忽然間臉變得通紅，隨後把頭轉向壹邊。這是典型的知識女性，她們有時寧可被強X，也不原意向別人展示她們醜陋的壹面。

　　這時的卡爾也停止了拍攝，他大喊大叫，‘上帝，她的穴太臊了，我受不了了。’這時候我才發覺，她脫下的內褲臟到居然能在地上立起來，就象是硬板紙做的。

　　其實，前兩個被我們體檢的女俘被捕還不到兩個星期，而她已經超過兩個月了，尤其那時侯還是夏天，後來我壹直拿這件事來嘲笑她和冬妮雅。

　　為了把工作繼續下去，我不得不用酒精棉花對她的腳和陰部進行擦拭。和所有的女俘壹樣，她的陰戶上也有指甲抓痕，那時外陰臊癢的結果，她的陰毛色澤和濃密程度都屬於正常，但幹結的陰道分泌物使陰毛團在了壹起。

　　隨後，我用器械撐開了她的陰道，和我預料的壹樣，白帶分泌過多。這是沒有衛生條件的結果。

　　接下來的體檢項目，純粹就是為了侮辱女犯的人格而設置的了。我們用特殊的擴張器械測量了她的陰道，肛門，肚臍，口腔，鼻腔直徑的極限值，而且這桿擴張器在測量過程中是不清洗的，插入口腔時往往帶有女犯自己的糞便。

　　維拉除了在肛門擴張時叫了兩聲以外，壹直都在忍受著。隨後我們把維拉放下了手術臺。

　　等卡爾換上攝影機之後，我們命令她蹲到壹個鋪滿瓷磚的臺上，大約半人高，然後放了壹個大口玻璃杯在她屁股下，同時燈光和攝影機也對準了她的下身，我們對她說，這是要化驗她的小便，在她的面前還放著其他兩罐小便，她知道自己沒有其他選擇，但仍然努力了壹分鐘以後，小便才戰勝羞恥心，從尿道口擠出。

　　也許她自己還不知道，她的背上已經全是汗水了，小便滿滿的裝了壹罐，下半罐是濃濃的黃色液體，上半罐是泡沫，就象最好的德國啤酒。

　　這時侯，更大的恥辱加到了她身上，我們命令她在攝影機面前大便，她站了起來，罵我們是野獸。我們這時侯押上來壹位裸體的男俘，他的生殖器已經潰爛，我們告訴維拉，這是梅毒晚期，如過她不按我們的話去做，我們就強迫她們交媾。

　　幾秒鐘以後，維拉再次蹲下，讓自己的肛門和陰道對準攝影機，她羞恥的蠕動著肛門，三分鐘以後，攝影機開始記錄起肛門蠕動收縮，以及深褐色的大便探出肛口的全過程。由於維拉已經有兩天沒有大便了，糞頭又幹又粗，維拉不斷的深呼吸，但糞團還是卡在了肛門口。

　　我打開壹個瓶蓋上帶小勺的瓶子，快速在糞團上挖了壹小塊，放進了瓶子，然後示意維拉可以站起來結束了。

　　而這時幹硬的糞團正夾在維拉的肛口，我命令她這時停止，比剛才讓她大便更加尷尬，她再也無法保持她那高貴的尊嚴，雙手遮住自己的臉，淚水從指縫中滑落，但她還是沒有哭出聲來。她還想蹲在那裏，我示意伏裏茨拉住她的雙肩把她擡了起來，為了維護最後的自尊，維拉做了壹件我們都沒有想到的事，她用大拇指把剛剛露頭的糞團重新頂進了肛門。